“公子…”</p>
没一会儿,松乔的声音就传了进来。</p>
她一进门就直奔床边,拉着沈清宁仔细打量,“公子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还有哪儿不舒服?”</p>
沈清宁拍了拍她手安抚道:“喝了药好多了,别担心。”</p>
转头看到马文才还是那副狼狈的样子,沈清宁就推他去洗漱一番。</p>
说是要休息,但沈清宁之前晕了半个时辰,现在也睡不着,就拉着松乔闲聊。期间马统又来了一趟,说马太守已经走了,只留下一个箱子。</p>
沈清宁觉得马太守还是关心马文才的,只是爱之深,责之切。他又是这个时代典型的封建大家长,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。他们父子之间还隔着马文才母亲的事,关系也就越来越僵了。</p>
马文才换好衣服出来,沈清宁指了指桌上的箱子说道:“马统过来说,你爹知道你人没事就离开了,只留下个箱子。”</p>
马文才打开,是一箱黄金,底部有一封信。</p>
信上说他要的聘礼已经准备好了,另外就是提醒他在书院要谨言慎行,最后还表达了对沈清宁的欣赏。</p>
沈清宁看马文才表情松动,提醒他:“你现在去追马太守还来得及,好歹送送他。”</p>
马文才抿唇不语,在原地站了好一会,几番挣扎,最后还是追了出去。</p>
一直到傍晚,马文才回来,看他的表情,沈清宁就知道人追上了,父子俩应该聊的不错。</p>
马文才递给她一个盒子,沈清宁打开,里面是点心和蜜饯。</p>
“你还下山去买了这些东西?”</p>
沈清宁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。</p>
马文才捻起一颗蜜饯塞进她嘴里,含笑道:“中午看你喝药那么痛苦,买来给你甜甜嘴。”</p>
沈清宁闻言嘟嘟嘴,“你不知道那药有多苦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