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来自哪里？是什么人？在考察什么？”</p>
“谁也不知道。”楚光头享受的眯了眯眼，爽朗一笑，“我也劝过他放弃，他跟我说，他绝对不相信，这个世界上会有这种人存在。”</p>
“那几年，我们几乎用光了所有的办法，一直没有进展，最后吴三省还是听了我的，死心了。”</p>
“我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完了，没想到一年半前，吴三省和你还有哑巴张从山东回来之后，吴三省忽然告诉我，哑巴张也是那伙人其中一个，而且一直没有老。”</p>
吴邪看看张起灵，凝眉，“你说的这些事，我都知道。”</p>
“别急呀，听我继续往下说。”</p>
“那天之后，我们马上开始调查，目标自然就是从哑巴张身上下手，当时他还是四阿公的人，是吴三省从四阿公那里借来的。”</p>
“我去找人打听过他的身世，结果听到一些难以置信的事情。”</p>
“等会儿！”王胖子抬手打断了楚光头的话，危险的眯起双眸，“天真说你两年前就进了局子，你和三爷是怎么见面又调查的？”</p>
楚光头顿了一下，抬眸，看着王胖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，“进了局子就不能调查了吗？我知道的可你们多得多。”</p>
“张起灵以前在陈皮阿四手底下做事？”</p>
“没错。”楚光头点头，将吸完的香烟扔掉，又点了一根，“据说，四阿公第一次见到哑巴张的情形相当奇特。”</p>
“那事情发生在四年前，在广西的一次捕尸中。”说着，楚光头似是想起了什么，问吴邪，“你知道捕尸是什么吗？”</p>
自从看了吴老狗留下的笔记，这方面的知识，吴邪不知道补习了多少，点点头。</p>